2007年7月17日 星期二

一個人的樣子 我這裡雨天,妳那裡晴天。


一個人的樣子

我這裡雨天,妳那裡晴天。


  下雨了嗎?老朋友。

  這裡我迷惘了,惘然惘然,那樣失去物事的惆悵依舊在,那種失去了重要物事的惆悵依舊在;我是這樣以為,我失去了必然我要失去的物事。如果真的是我所以為,我該說:那就好了。

  天涼了,老朋友。或許妳那裡是晴天。

  有些狀似失去卻拋也拋不去的物事,我與妳的存在被限在曾經過去的經過,我以為我失去了,只是我以為罷了,拋不去的物事依舊在,離去的物事卻已離去了;景物依舊,人事已非,徒留賭物思情,觸景神傷;若景物不再,人事亦非又奈何,無可奈何,有所奈何卻又無可奈何,無所物所賭並不代表無所思情,仍舊黯然,對於不復的物事究竟是緬懷?抑或是過度的我執?

  謝謝妳,老朋友,妳一直都在呢。

  妳背負了什麼物事?而我又背負了什麼物事?可不可以將他們都給埋葬,可不可以將妳給埋葬?一笑置之,我做不到,所以呢?謝謝以及對不起我都說得出口,還有一聲再見哽在喉嚨,無法說出口的再見,無法給妳聽見的一聲再見,卻是最應該說出的話語,遠方的人兒。

  會不會有一天,我能坦然的說再見,像從前那樣?

  坦然是因為說再見是為了再見,因為能夠再見;已經無法再見了,是否還要再說出再見?

  是否,某應該期待能再次說出再見的那一天?

  我們有約定的。

  天涼了。答應我好好照顧自己。還能擠出口的話也不過就這些了,所以呢?我應該繼續我的悵然若失,一切都是狀似以及我以為嗎?於是?

  雨很大,天又涼了,保重。妳一個人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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