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樣子戲歌,戲蝶 拖著疲憊的身軀,我想我是慶幸十四層樓高的家是有電梯的;再慶幸妳和藍藍都等在家裡迎接我,我猜妳們可能累了先睡,倒也無妨。
燈媳滅了,我想妳是先睡了,對吧;一向都是這樣,打開窗戶,任憑冷風灌進屋子裡,我眺望漆黑夜裡的關渡平原,辛苦地點起菸卷,深深吸了好幾口。正想隨手送煙蒂跳下十四層高樓,撫摸著我的臉的妳的纖手,告訴我不可以。
第一次那麼乾脆,妳跟我都是;面對我的妳,以及看著我的妳,當下我的懷疑是妳半夢半醒,也懷疑妳這樣子會不會冷。理智消失後的下一個動作,我吻遍妳背上深深烙下的印記,蝴蝶樣子的刺青。
之後,靜了下來,我摟著妳,兩人裹著同一條棉被瑟縮在牆腳;我繼續抽我的煙斗,妳抽妳的雪茄。如果無語,是滿適合放點音樂的。
而我倆反被歌聲給諷刺了,認清事實有其必要,多謝了,殷正洋一曲天長地久,是不是這樣就能地久天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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