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7月1日 星期二

路途


  生命與地圖,沒有地圖的旅程與旅程後的描繪;前瞻後顧,來時多少蹣跚,再去多少荊棘。(無怪乎劉備要對諸葛亮道:「先生!你可把孤王害慘了!」)
  人與人間的聚散離合是相當難能可貴的體驗,就因為深知這道理,所以知道聚散離合之間不必太多的狂喜與愁思;正因為深知這道理,所以在聚散離合之間感受欣悅與哀淒的深刻。
  矛盾乎?何須在意矛盾乎?
  一趟沒有地圖的旅程,萬里流行,歸去時該面對的是離合聚散,不過如此吧?然後再回到同一個問題:王子跟公主什麼時候多過幾年新年快樂的日子?
  一同經過的旅途,一同畫下的地圖,一同面對的離合,聚散無常的流雲,而王子與公主卻過不到新年快樂的日子,理由不是不夠堅強的面對,而是太多的包袱,以致無法直指本心的思考,造成過多的恐懼(於是劉備又云:「先生!你分明是送孤王去見閻王!」)。
  (一齣黃鶴樓,兩個主公要怎演?!)
  於是一次又一次離情的哀淒深刻刻劃,刻劃!我們都以為我們能承受的,可那是一次,一次又一次呢?(我們絕對沒有諸葛亮那般自在瀟灑,連張飛要出來了都不怕:「山人送主公。」)
  望著遠方荊棘,幾度失去邁步的勇氣。
  (碇真嗣:不能逃!不能逃!不能逃!不能逃!不能逃!不能逃!不能逃!)
  越是平淡,越顯深刻。不能自己!
  (梁山伯與祝英台式的戀情倒於我不顯深刻;祝英台:「梁~兄!」;梁山伯:「台妹!」;鍾理和:「姓梁的你敢勾引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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