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12月18日 星期五

候鳥

  一切都發生得很突然,本來我們都覺得到明年元月中我才回得了北部的,不管如何,人是在台北了;至於對這個民主國家裡的社會主義團體有什麼非議,我想還是等一切結束後再予以蓋棺論定。

  拿到車票的那刻,我還在納悶為何妳選了晚半個小時到台北的車次,而不是另一班直達車;答案在車靠台南時揭曉,同樣星座的我們,妳果然知道如何製造我所認同的驚喜。

  雖然目前為止在國境之南還過不到一半,不過倒可以大聲的說,這不是我從前所認識的恆春半島;只有山,沒有海,落山風不是焚風,而是深夜裡強得能讓人躺在風上的冷風。那夜睡車上時,跟幾個快速建立起感情的好友吃著喝著餐飲服務車買來的零食跟維士比,從打開的頂門蓋仰望滿天星空,這裡是我所不知道的恆春半島,但是天空清朗,星空極美,可惜的是我只能以簡訊或電話跟親朋好友分享。

  那天從仁壽往高雄的車上,我見到了紅尾伯勞;候鳥的心境嗎?大概吧!更單純的一點說,只是知道連著兩年看不到黑面琵鷺,卻能意外地看到其他冬候鳥的一點感動吧!

  我們的心情或許都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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