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2月26日 星期日

飛翔

去年沒有去成七股,那麼這個冬天呢?

  而我們已成了分開的兩個人;上一個冬天,記得我還說著見著了紅尾伯勞。

  人生的來來去去,總是有那麼些機會讓人覺得惆悵;這種悵然若失的感覺老是按著許久,許久。說著這句話的人,也就成了令一個過去的故事角色:你老是用一秒鐘愛上一個人,用大半生的時間去確認,再用一輩子去遺忘。

  是該再去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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